('她不知道此刻别墅里的人还在不在,有没有出门。她松开方向盘,靠在椅背上,拿着烟盒掏出一支烟点燃,深吸了两口,薄薄的烟雾在空气中停留两秒随后消散。沈渐雨伸手在空气中抓了抓,唇角讽刺扬起,车内狭小的空间弥漫着烟味。她指间的香烟明明灭灭。手搭在车窗口,等她回头看向别墅时,门口站着一个人正看着她。只一眼,沈渐雨条件反射慌乱的把手中吸了一半的烟握在掌心,掌心被烟头烫伤,她也只是皱了皱眉,慌乱的模样像是未成年被家长抓到抽烟,怕被训斥,责骂。站着的人神色很淡,没有波澜,让人看不出情绪,只是看向她的那双眼睛很陌生,他变了,又好像什么都没变,他还是他。萧彦穿着身休闲装,白色长袖t恤,下身是一条银灰色休闲裤,手中提着垃圾袋。他好像不那么爱笑了。两人谁都没说话,就这样看着对方许久,过了会儿,萧彦收回视线,提着垃圾袋往垃圾桶方向走。沈渐雨摒住呼吸,视线一直跟随他。萧彦走了有十几步,停在垃圾桶旁边,把手中的垃圾袋丢进去,视线落在她车上几秒,之后没再多看她一眼,走进了别墅内。在这几分钟的时间,沈渐雨内心挣扎,她还是没有勇气打开车门下车叫他的名字。萧彦身影颀长,沈渐雨看着他走进别墅,进去后,她才缓缓松手,那抹红已经熄灭,烟掉在她脚下,手心被烫伤。过了会儿,她开车离开,并没有注意到二楼阳台上站着的人。第43章 三人醉酒许之糖抿了口咖啡:“就是一白眼狼,养条狗都会看家对着主人摇尾巴。”岑挽笑了下,没多说什么,那个人死就死了,她不想再提起。许之糖只是觉得不可置信,岑家这二十年对岑修有多好,他们这些圈内人是有目共睹的,岑挽从小就很依赖这个哥哥,那时候他们俩多好,怎么也没想到竟如此狼子野心。她问:“你难过吗?”“难过过。”岑挽笑了下:“现在不难过,只有大仇得报的快感。”她唇角上扬,许之糖却从她眼睛里看不见丝毫笑意。许之糖没再提岑修,事情过去就过去了,不开心的人和事就没有再提的必要了,她明显感觉到岑挽这段时间不是很开心:“你为什么不开心?”岑挽看向她:“有吗?”许之糖“嗯”了声。岑挽想不愧是她的塑料姐妹,这段时间她确实不是很开心,仇是已经报了,可她始终欠陆北恂一条命,尽管她重生,陆北恂也不会再一次死在她手上,不管怎样,她都忘不掉……她欠他的……还不清。许之糖也不追问她为什么不开心,拿起包,拉起她往咖啡店外走:“行了,别愁眉苦脸的了。”“放纵一下,别去想那些事。”岑挽想到许之糖口中的放纵,挣开她的手:“找男人我可不去,我还不想死。”陆北恂要是知道她去找男人了,估计会生气。“不带你找男人。”许之糖:“毕竟你家那位我也怕。”“带你去喝酒,今晚不醉不归!”岑挽犹豫了会儿,她觉得自己确实该放纵一场了,这段时间太压抑了,晚上窝在陆北恂怀中,看着他温柔的眉眼,她竟感觉沉重的喘不过气。岑挽从包里掏出手机:“我叫个人。”“谁?”许之糖问了句。“小白莲。”“啊?”岑挽说:“那天酒吧挑衅我的。”许之糖想起来了,是那个女人:“你们俩不是不对头吗?”“嗯,现在也不对头。”岑挽拨通了沈渐雨电话。那边或许是正在玩手机,她刚拨通响了一声,电话就已经接通了。“什么事?”电话那边人声音慵懒,应该是刚睡醒了,岑挽说:“喝酒来不来?”“位置。”沈渐雨说。岑挽:“北巷酒吧。”电话那边的人:“嗯”了一声,电话就挂断了,并没有明确的说来还是不来。许之糖问:“她这是来还是不来。”岑挽把手机放在包里,语气笃定:“来。”沈渐雨已经在家颓了好几天,整日浑浑噩噩的,睡醒随便找口吃,回复一下邮箱里的重要邮件,然后继续躺,头发已经四天没洗了。如果不是岑挽叫她,她可能臭在屋子里了。岑挽和许之糖去了北巷酒吧,订了个豪华包间,以免再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情。订好包间,她和许之糖先上去,岑挽把房间号发给了沈渐雨,等沈渐雨来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。岑挽内心还是挺喜欢这个小白莲的,只是沈渐雨之前拿她当傻子,她还是有一丢丢记仇的:“小白莲,你看看几点了?等你一个半小时了。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