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许之糖想都没想:“我不要,我还没玩够,不想被人约束。”岑挽就知道许之糖会这么说,后来她也是这么跟季之淮说的,季之淮不再找她时候,她才发现自己对季之淮动心了,之后追夫下了不少功夫。岑挽问:“你真的不再想想?”现在想清楚以后少走弯路。“还想什么?”许之糖说:“我才不要被人约束,再说我对季之淮没那方面的意思。”岑挽也不再劝说什么,既然这样,就让她以后追夫去吧,顺便看她到时怎么打脸的:“许之糖,记住你今天说的话。”沈渐雨对许之糖说:“所以,你今天叫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许之糖沉吟了几秒:“我就想问问你们,像季之淮那种,睡一夜要多少钱?人家好心帮我,我却害他失身……多多少少得给点补偿吧。”岑挽:“……”岑挽无语看着许之糖:“你觉得季之淮差钱?”在京都,季家地位比许家要高一些。许之糖自然知道季之淮不是缺钱的主,她弱弱的说:“可我也只有钱能补偿他了。”“那就什么都不做吧。”岑挽:“你也别拿着钱去找季之淮了,我怕你被打死。”“那怎么行?”“小白莲,我们走。”岑挽:“让许大小姐好好想想。”岑挽并不担心许之糖感情问题,她会想明白的,谁还没或多或少走过弯路。第94章 摸一下怎么了岑挽和沈渐雨头也不回离开,沈渐雨早有预感许之糖和季之淮之间可能会有点什么,没想到竟这么快来了。许之糖可怜兮兮望着岑挽和沈渐雨的背影,喊道:“别走……你们也不要我了?”见许之糖那么可怜,沈渐雨原本想回头,被岑挽直接拽走:“让她自己好好想想。”许之糖看似很花心,暧昧对象数不清,那是因为她从没有遇见过喜欢的人,别人说多了没用,要等她自己想清楚。岑挽回到家,陆北恂在厨房做饭,以为陆北恂没发现她,她轻手轻脚走过去,从他身后环上他的腰。陆北恂看了眼腰间的手,轻笑了声。岑挽问:“有没有吓到你?”“进门那刻就发现你了。”陆北恂说。岑挽手不老实的从他衣摆处钻了进去:“你兄弟被糖糖糟蹋了。”“季之淮?”岑挽“嗯”了声,她也不意外,这些事陆北恂应该都知道。岑挽想到什么,问陆北恂:“你明知道季之淮和许之糖最后会在一起,之前在酒吧你为什么还要跟我打赌?”上一世,许之糖和季之淮那些事,他就算不知道细节,也该多少知道点。陆北恂翻炒着锅里的菜:“想让你开心。”果然跟她想的一样,岑挽指尖划过他的腹肌,不得不承认经常锻炼身体的男人,腹肌的手感就是好。岑挽越摸越上头,手在他腹部胡作非为。正当她享受腹肌手感时,陆北恂突然开口,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:“挽挽不老实。”“你是我老公,摸一下怎么了?”这一秒岑挽还在理直气壮,下一秒立马怂成小兔子,陆北恂转过身,握住她的手腕往下。岑挽咽了咽口水,手慌乱的抽了回来:“陆北恂,这里是厨房,你不能这样。”“不能怎样?”陆北恂戏谑看她。“不能做涩涩的事情……”岑挽眼神不自主的看向某个地方。陆北恂随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眼,低笑了声:“挽挽想好好吃饭的话,最好老实些。”岑挽理不直气也不壮的说:“我哪有不老实。”“不打扰你做饭了。”说完她落荒而逃,陆北恂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唇角笑意渐深。晚上,落地镜前,某个小女人看着自己被吃干抹净,连骨头渣都不剩。这就是招惹陆北恂的代价。因为第二日要上班,陆北恂舍不得她太累,十一点半抱着她进了浴室,十二点时,她已经沉沉睡去。徐梦被贺易丢进了监狱,她在卫生间行凶,原本以为就算被抓到也没有证据,要不了几日就会被放出来,没想到通话记录成了重要证据,是那晚在卫生间她与岑挽的对话被录了音。故意杀人未遂,起步三年,也就是说她最低要在监狱中待三年。在监狱这几日,她日日被折磨,人不像人鬼不像鬼,监狱没让她悔改,却让她恨意更深。徐梦进监狱后,向阳还是和之前一样喝酒抽烟,不过很快,没了徐梦给他拿钱,他连吃饭都成了问题,更别提抽烟喝酒了。他之前的积蓄都去酒吧找乐子,玩没了,再不工作的话,他可能会被活活饿死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