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容容觉得有何不妥之处吗?”一旁的霍琛低低道。云想容点了点头,没有解释。而是对着离王道:“殿下若是真的想要自保,那为使节设宴当日,便不要进宫了。”离王闻言顿时皱眉,霍琛也是满心的不解。“祥瑞此言,可有何寓意?”离王问道。云想容已经想好了托词,便道:“早几日我曾做了个梦,梦见殿下被和亲公主刺了一剑,危在旦夕,心生不安,故而这般说。若是殿下觉得此言荒谬不可信,自然也是由着殿下自己的。”离王闻言顿时变了脸色。虽然这梦理之说不定可信,但是毕竟是个不好的兆头,是极为不吉利的事情,他还真不敢冒险。倒是一旁的霍琛看了云想容一眼,默默的没有开口。他了解云想容,知道她不会拿不确定的这种事情来说道,她既然开口,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他们所不知道的。但是他没有在这种时候问,有些事情,私下问比较合适。因为云想容说的事情。雅间里的气氛一度凝固。最终,离王开口道:“无论如何,多谢祥瑞的提点。”云想容点了点头,没有开口。离王唤回自己的侍卫,没过一会儿王雪婧也回来了。几人心思各异,各自随便又用了些东西,离王便起身告辞,率先回了府。如意轩外,云想容让葛全驾车将王雪婧送回王府之后,便上了等在一旁的霍琛的马车。待她上了马车之后,马车这才缓缓驶离,朝着相府而去。马车内,霍琛将云想容抱在怀里,肆意轻薄了一番,惹得云想容怒瞪着他,他这才含笑停下了自己的动作。云想容脸上还泛着红晕,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回归平静。“为何让离王不要参加使臣宴?你可是知道了些什么?”霍琛低低的问。众人心里很明白,让离王不要参加宴会,那便意味着让他不要娶那和亲公主。这个眼下最适合成为离王护身符的筹码,云想容却叫离王放弃。霍琛是不解的。听到霍琛这么一问,云想容顿时微微一僵。为何要让离王不参加,她该怎么回答?难道说她是重生的,她知道上一世曾发生过的事情,所以想让离王提前避开,以免惹祸上身?且不说霍琛信不信,便是她自己,也说不出口。这是她如今最大,也是最不为人知的秘密,她不能说,也说不出口。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云想容低低道:“确实知道了些事情。我听说这和亲公主性子骄纵蛮横,和蒋青有些相像,这样的一个人若是娶回离王府,当时或许有利,但是长久来看,那便是拖后腿的负累,不如不要。”霍琛眯了眯眼,若真是听说的,他为什么没有听到半点风声?他知觉云想容有事情瞒着他。他没开口,云想容又道:“如今情势虽然紧张,但勉强能够维持,不值得拿此事去做筹码,否则这后续的事情爆发出来,足以让离王焦头烂额,到时后院起火,只会让离王焦头烂额,不值得。”云想容全身的汗毛竖立,胆战心惊却极力平静的说着,就怕霍琛不相信。“容儿说得在理。”霍琛拥着云想容,随手把玩着她的头发,淡淡的开口说道。他这意思是信了?云想容有些不确定的想着。云想容不能确定他是信了还是不信,但是她明白,这事儿暂时算是过了。“对了,离王的正妃有什么不能提的过往吗?怎么方才我一问,你们两人都变了脸?”云想容赶忙将话题转移。霍琛顿了顿,这才缓缓说了一个纵使云想容活了两世也不曾知道的迷辛。原来离王和他的正妃颜雨珂是青梅竹马,也不嫌弃他的身后没有母族,是个不得宠的皇子,与离王成亲之后。两人相敬如宾,感情很是深厚。而离王也小心翼翼的护着颜雨珂,不叫外头的风雨吹到她分毫。但是人力有尽时,再严密的守护,总有疏漏的时候。在一次出门执行皇上派给的任务之时,颜雨珂遭了毒手。离王甚至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。自那之后,离王消沉了好一段时间,振作之后,便用玩世不恭来伪装自己,经常出入烟花柳巷,造就出了一个为情伤神的皇子形象。云想容倒没想到离王那张肆意张扬的笑脸背后,还隐藏着这么一个辛酸的故事。“难怪你们当时那般模样。”云想容应了一声,又道:“那对离王妃下手的人,你们可找到了?”霍琛倒也没有瞒她的意思,一手把玩着她的长发,一边淡声道:“从明面上看起来,是翔王下的手,但是我们查过,这里头的事情不简单,不定是翔王动的手。他是被栽赃的。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