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这些日子以来相隔的思念,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将两人淹没。两人不断的索取着彼此身的温度,释放着思念和热情,像是要通过这种身体的纠缠来表达彼此的思念。许久之后,云雨初歇,云想容趴在霍琛的胸口,喘息着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。“朝堂怎么样了?”云想容低低的问,嗓音带着亲热过后的沙哑,显得很是魅惑。“肖钢玉和一干人等落马,太子被责令禁足反省。”霍琛低声道。“恭喜,大获全胜。”“让你担心了。”霍琛有些内疚。“时间紧迫,加为了避免打草惊蛇,没和你解释。”“日后再碰这种事情,不必说清楚,提前和我打个招呼,临到走了给我留那么句话,语焉不详的,你不怕我坏了你的事儿啊。”云想容低低的抱怨。“我知道你不会,我家容容这么聪明。”霍琛含笑道。云想容:“……”虽然被人夸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,但是此刻云想容却是轻哼一声,没有说什么。皇宫,坤宁宫。太子被禁足的事情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,当然,朝堂的那场大戏也传到了她的耳。皇后明白,这次他们都栽了,栽在了大意,而这,也是皇给他们敲的警钟,让他们安分些。但是被禁足的是太子,是她的儿子,也是她未来的倚靠,她自然是要帮的,毕竟若是三个月不朝,以现在朝堂风云变幻的形势,怕是要变天了。皇后想着,带着人去找了皇。虽然明知道此行怕是讨不到好去,但是她也不能看着太子落难而不管。她自以为自己背后有国公府,皇便是震怒,也不会拿她怎么样。御房。“皇,皇后娘娘求见。”德公公恭敬的开口。皇批阅折子的手微微一顿。皇后?这个时候还不消停,她想做什么?凑到他的面前,便不怕他拿她开刀吗?心里想着,嘴里却是淡声吩咐道:“让她进来。”“是。”德公公应了一句,转身请等在门外的皇后进门。“臣妾见过皇。”皇后对首的皇请安。皇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,淡漠道:“皇后来御房找朕有何事要说。”“臣妾听闻皇今日早朝为离王和镇南王洗清了谋逆的罪名,特地前来道贺,还让御房准备了午膳,午想请皇去坤宁宫用膳,不知皇可否赏脸。”皇后笑着开口。首的皇忽而将手的笔一放,目光凌厉的看向皇后。“前朝发生的事情,这么快传到了皇后耳了,皇后这是想做什么?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,还要朕同皇后讲吗?”皇话语冰冷而威严,让皇后不自觉气势一弱。皇后这才想到,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,后宫不得干政!她这么急哄哄的来,怕是正了皇的下怀。但是她如今已经来了,话也已经说出去了,开弓没有回头箭,她硬着头皮,也要这么走下去了。凭着她皇后的身份和背后站着的国公府,想来皇算是重罚,她也不至于承受不起。但是她却不想,有时候有些罚,还真是让人承受不起!“臣妾不敢。”皇后赶忙开口,又道:“臣妾只是随口问问,主要还是想邀皇一同用膳。今日……今日是当年皇还是皇子时与臣妾定亲的日子,臣妾知道皇日理万机,所以只是想请皇和臣妾一起用午膳而已。”皇后说着,似乎有些失落。当年定亲的日子?皇微微一愣。“皇忘了吗?当初皇曾答应过臣妾,日后每年的今日都陪臣妾过,往年也都是如此的。只是后来皇坐了皇位,每天日理万机,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,每年的今日只能陪臣妾一起用午膳,今年……”皇后失落又迟疑的开口。看着皇后失落的神情,皇心里略微一动。当年还是皇子的他娶皇后时,曾经答应过她,日后荣辱与共。当初的他们,并非是完全没有感情的。只是后来他当了皇,她做了皇后,两人之间随着他日渐的忙碌和她过多的算计,变得越发的生分、疏远,到如今,早已面目全非。今日她既提起当年,他便成全她一次,若她知进退,那他自然也会手下留情,若是她不知进退,肆意而为,那别怪他……心狠手辣。“午膳朕会去坤宁宫用。”皇似乎和缓了神情,连话语都显得很是平静。皇后面色一喜,朝着皇一福身子,道:“那臣妾这去准备,臣妾告退。”待皇后出了门,皇这才抬头,面无表情的看着大门,心里多少有些唏嘘。毕竟是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夫妻,他对皇后是留了情面的,可是既然皇后不珍惜,那么,不要怨天尤人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