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这婆媳两只要凑一块就绝对没好事。云桑榆可管不了那么多,也不在意那两,从家里出来,就循着原身的记忆出了村子。这时候还没有村村通的公交车呢,只有长途汽车,但可以中途上人,就是每过一趟车至少需要再等半小时。大夏天的,太阳又大,在路边等车简直是折磨。云桑榆不停的用手扇着风,但也减轻不了多少热。忽然,一辆黑色奔驰轿车停在面前。车窗降下,从副驾驶窗户看进去,开车的是个年轻小伙,一看就很聪明精干的那种:“小姑娘,请问xx大桥怎么走?”云桑榆抬眼看了眼,注意力倒是没放在开车的小伙身上,反而,对看不清楚坐在后座上的人产生了一种压迫感。对,没错,就是一股很强大的压力,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来。这后面坐着的,究竟什么人啊?开车的年轻小伙又出声问了遍:“小姑娘,你到底知不知道XX大桥在哪儿啊?”不知道就算了呗,重新找人问就是。现在这样僵着,不纯纯耽误时间嘛。自己的时间不算什么,可自家老板的时间,那每分每秒都是钱。云桑榆这才收回探究般的目光,重新看向了年轻小伙。就是这一看,蹙起了眉。“你要去XX大桥?”问。“对啊。”“你不能去!”???啥玩意儿?“小姑娘,你不知道就不说呗,怎么还不让去了啊?算了,就不打扰您了。”重新找人问去。第7章 有血光之灾,非死即残云桑榆睨了眼,缓缓开口:“福堂印堂赤色同现,本就有血光之灾,再加上鱼尾暗黑,这是有水厄的表现,你刚说你要去XX大桥,只要上了桥,非死即残!”卧槽!男子实在没忍住,轻声的爆了声粗口。“小姑娘,我没得罪你吧?怎么还诅咒上了?得,遇到个女疯子,算我倒霉。”说完,就把车窗升了上去,一溜烟的跑了。女疯子?云桑榆顿时黑了脸,还第一次被人这么形容呢。倒是已经开出好一段距离的车子里,年轻小伙还很气愤的样子:“厉总,那个女疯子简直过分,居然咒我!”后座上的男人抬了抬眼眸,一瞬间,犀利的目光迸射出来,震得人忍不住腿软。一字一字的开口:“我们在同一辆车上。”嗯???“厉总,你的意思是,那女疯子....可能有问题?”男人冷唇微微往上勾了下:“到了大桥先不上去。”年轻男子还想说什么的,但在看到老板的脸色后,也不敢再多说了:“是!”大桥其实并不远,车子开了一段就遇上了本地人,一问,人家就给指了。也就不到五分钟,黑色奔驰已经稳稳停在了桥下面。年轻小伙坐在驾驶座上问着:“老板,真要信那女疯子的话啊?”什么时候老板变得这么听别人建议了?这可比天下红雨都罕见。后座上的男人薄唇轻启:“以防万一。”得,老板都发话了,做下属的也只能听命了。两人就坐在车上等,时不时的,旁边还会有车子经过。然而,就在男人说完话不久,桥上猛地响起一声剧烈的撞击声:“砰!”一辆白色桑塔拉被撞下河,而桥上的那辆黑色捷达则迅速燃了起来。两人算是眼睁睁看着车祸发生,这一刻,年轻小伙嘴巴张的能一口塞下一个鸡蛋了。“老老老....老板,这?”那女疯子的话,居然应验了?卧槽!啥情况啊?难道真的有人可以预知未来不成?不不不,这都是电视剧里才存在的,现实里怎么可能?别说年轻小伙,就连后座上的男人,常年冰着的一张脸,似乎也是龟裂了几分。“报警。”“哦哦,好好好。”颤颤巍巍的拨通了110,把事情快速叙述了遍。就在这时,窗外有人敲窗:叩叩叩。车子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,但里面能清楚的看到外面啊。一看,那不是女疯子的脸还能是谁的?两个大男人,都忍不住吓了一大跳。年轻小伙挂了电话,才再次降下车窗:“你你你....”说话都结巴了。云桑榆哼了声:“我说的已经应验了,你是不是该道歉了?”“啊?道什么歉?”哟呵,这么快就忘了?云桑榆脸上当即嘲讽起来:“你刚刚不是还说我是女疯子吗?那怎么最后没敢上桥啊?”咳咳咳。', '。')